“下回见到他,我必要狠狠打他一顿!”江望日也生气,长得那般平平无奇,能走狗屎运吃上软饭只怕都是祖上积德了,还敢不好好珍惜!
没看到他生的如此英俊还在努力攒老婆本么!
想到自己送出去的那些卤羊肉,江望日更气了,他的老婆本!
江母也气得很,好歹从她家年奴和崔家定下婚事之后,她们江家虽说没有飞黄腾达,可在百姓里头已经算是有点底子的人家了,又有一门好亲事在手。
怎么就能被这样的货色盯上?
“一个吃软饭的穷措大,竟敢算计咱们家真英,阿娘,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江母粗壮的胳膊对着空气用力挥舞着,好似要隔空捶死齐三郎。
夏老夫人倒是比她们都好些,虽说面沉如水,可情绪起伏瞧着不算很大,人老成精,上了年纪的人见识的乌糟事儿也多,尤其是原先在乡下的时候,扒灰寻姘头的乌糟事儿不知道多少。
就这事儿跟那些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虽然生气,可也不过是一个朝三暮四、忘恩负义的薄情郎罢了,这样的事儿都只能算寻常:“你想怎么办?”
“这、这....”
江母有些语塞,虽然很生气,可要问她想怎么办她一时也说不上来,呐呐着道:“等九郎回来同他说.....?”
“呸!”
夏老夫人啐了她一口:“咱们老了,这脸皮不要也就不要了,可总得给孩子留些脸面!这等丢人现眼的事都要拎到九郎跟前脏了他的眼,要崔家怎么看咱们年奴?”
这话说的江母三人俱是低下了头,一朝碰上崔辩叙这么个金龟婿,这金龟婿还对江上弦特别好,她们虽说不至于飘上天去,可碰到事儿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想要寻崔辩叙帮忙的。
江上弦明白她们的想法,这事儿其实就是属于人之常情,就跟医院挂号似的,想挂个专家号,挂不上了,咋办?
刚好有亲戚在医院上班,跟专家打个电话就能加个号那种,或者早上趁着还没到八点半的时候过去,直接第一个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请人帮个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