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道了声谢谢,然后直接躺下休息,对于一个月后要做的事越发期待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拜了码头,还是因为我之前的疯狂,接下来的日子里没人再找我麻烦,甚至之前的那些个舍友都一一过来给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
最后,就连南狼的老大都迫于压力,担心我被有心人利用报复他,也主动和我示好。
南狼和陈北林的事就此落下帷幕,他们二人至今都还在特殊医院里养伤,算是彻底废了。
我也算是一战成名,身边多了一些个被陈北林和南狼他们之前欺负过的马仔,牢里的日子过得倒是安定了下来。
我又恢复了沉默寡言,除了劳改,我一旦有空闲就偷偷练山爷教我的搏杀术和格斗术。
期间,刀疤找我聊过一两次,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听刀疤说,刚子安全出院了,由于没什么钱治疗,估摸着要在家躺好久才能让脑袋内的瘀血慢慢消散。
煎熬中,我终于是等到了艺术团要来监狱的消息,激动得我一整晚都睡不着。
我本想问问山爷他们要不要跟我走,但最终没有开口。
我问过刀疤,能不能把多带几个人,他说不能,我只好作罢。
“刚才看到后台那两个大箱子了么?”
“那两个大箱子有个夹层,等会儿演出结束后我们趁着乱躲到那里头去,让他们把我们带出去!”
“每一个箱子突然多出个一百斤,不怕被人发现么?”
“这个你放心,这夹层我让人动了手脚,底部加了些沙袋子,我们到时候把那些沙袋子都搬出来,他们就会感觉不出有多大的变化了。”
“可是箱子旁有狱警看着,我们怎么进去?”
“我自有办法。”
台下,我和刀疤悄悄谋划起来。
“好,好!”
节目落幕,艺术团一众人上台进行了最后的一个大合唱。
台下犯人起身叫好,不舍地送上鼓掌。
刀疤男见状,抬手打了个响指,只见身后有几人冲进人群中,对着某个小大佬就是几脚。
“我槽尼玛,哪来的神经病,找死啊!”
“来啊,谁弄死谁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