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清醒,也清楚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为什么现在身体感觉轻飘飘的,甚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没有睁眼都能感觉清楚。
但他不是因为拒婚被恼羞成怒的雄虫叫护卫队围攻了吗?
他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危险的气息。
很怪。
“奇怪,差不多是该醒了啊?”耳边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嘀咕。
砚青尽可能放松身体肌肉,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
“早知道当时没那么容易让他们走了。”那道声音还在继续。
“虽然伤好差不多了但翅膀怎么办……”
翅膀。
他的骨翅。
砚青一个激灵,一边维持着昏迷的样子,一边小心查看后背将骨翅收回的部位。
感觉不出痛,只是有点麻痒。
“算了,我去看看我的锅怎么样了。”那个声音说着说着就小下去了。
还有一些走路的轻微声响和开门的声音。
砚青知道那个刚刚在旁边的虫大概是走了。
确认没什么问题了,砚青这才睁开眼。
不认识的陈设,但是显然条件比自己家里的都不遑多让。
他是这么多年的军功积攒下来的财富,配置的时候肯定会往好了的配置。
空气中还有一些雄虫的安抚信息素。
他刚刚确实直觉出现在自己旁边的是一只雄虫。
目前看等级还不低。
等级高的雄虫,这点有好有坏,就看砚青打算怎么利用了。
是用完就走,还是差不多了挟持作虫质。
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不认识的,以他的眼光,认不出是什么材质,但能感觉出来有一点微弱的效果可以帮他恢复。
原本有伤的地方现在都只留下了浅粉色的愈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