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忽然想起一个女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角的微笑也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邵英招手,把老鸨叫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老鸨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失声惊叫道:
“少爷,那梦怜可是得了花柳病啊,这病会传染的,让她出去接客,不是害了客人吗?这可使不得啊!”
邵英闻言,脸色一沉,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冷冷地盯着老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事要是办砸了,你亲自出去接客!”
老鸨被邵英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低头站在一旁,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邵英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你放心,那病我已经找人看过了,只要按时服药,就不会传染。
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出了问题我担着。”
老鸨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少爷,我这就去。”
邵英看着老鸨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鸨一脸阴沉地从二楼走下,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径直来到后院一处破旧的柴房前。
她推开门,一股潮湿和木头的气味扑鼻而来。
一个身着灰色旧衣的女子正在木盆旁洗衣服,听到声音,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带着病容的脸。
“梦怜啊,”老鸨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去打扮一番,今晚有几个贵客需要你去接待。”
绮梦怜愣住,手中的衣服不自觉地掉回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她看向老鸨,眼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