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会穿上一身破旧且满是污渍的工装,头戴一顶压得很低的破毡帽,脸上抹着黑灰,扮成一个在废墟中艰难求生的流浪工人。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在阴暗的小巷中穿梭,眼神却敏锐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有时,她会换上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用黑色的头巾将头发和大半张脸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明亮而犀利的眼睛。在夜幕的掩护下,她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在高楼大厦的阴影间飞掠,宛如一个神秘的夜行者,避开所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光线和声响。
还有的时候,安菲会穿上一件色彩鲜艳但款式老旧的连衣裙,戴上一顶宽边草帽,再配上一副夸张的墨镜,伪装成一个漫不经心的游客。她看似悠闲地在热闹的集市中闲逛,手中随意地摆弄着一些小物件,实则在留意着人群中的危险人物和隐藏的情报。
每一次转变装扮,安菲都会巧妙地改变自己的走路姿势、说话语气甚至是眼神神态,完美地融入到相应的角色中。她在各个角落中灵活地游走,或轻盈地越过障碍,或巧妙地避开他人的注意,始终保持着低调和隐秘,就像一阵无形的风,悄无声息地推动着她的计划向前迈进。
安菲在执行计划的过程中,来到了一个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当她的目光扫过角落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在那里,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赫然出现在眼前。笼子里,几个少女蜷缩在一起,她们身上不着寸缕,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是青紫的瘀伤,有的是深深的划伤,还有的像是被烙铁烫过的焦痕,触目惊心。
她们的头发凌乱不堪,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她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却又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机械地抱紧自己,试图寻找一丝温暖和安全感。
安菲走近铁笼,看到少女们的皮肤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以及一些不明液体的痕迹。她们的手腕和脚踝处有着深深的勒痕,显然是被长时间束缚所致。有些少女的牙齿残缺不全,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可能是因为反抗而遭受了毒打。
安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痛,她无法想象这些少女到底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是无尽的虐待?是肆意的侵犯?还是被当作实验品进行着非人的试验?每一种可能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痛心。
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内心的悲愤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施虐者付出沉重的代价,拯救这些可怜的少女。安菲瞪大了双眼,瞳孔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场景。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
在她的眼前,是一幅扭曲而黑暗的画面。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昏暗的灯光在阴影中摇曳,投射出诡异的光影。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怪而恐怖的刑具,血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痛苦和折磨。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和凌乱的发丝,让人不寒而栗。
角落里,几个身影蜷缩着,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身上的伤痕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安菲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竟然会如此变态和黑暗,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最恶劣的程度。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内心的愤怒和悲哀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安菲踏入那扇神秘的门后,目光快速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她惊讶地发现,这里面的人来自不同的种族,肤色各异。
有黑眼睛黑头发的亚洲人,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助;有金发碧眼的欧洲人,高挺的鼻梁下是干裂的嘴唇,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苦难;还有棕色皮肤的非洲人,他们强壮的身躯此刻也显得无比虚弱。
安菲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这混乱的场景中理出头绪,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该如何行动。
就在她陷入纠结之时,突然,一阵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传入了她的耳中。那声音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掉。安菲的心猛地一紧,神经瞬间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