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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有空间结构的非编码RNA,并不是像microRNA那样通过碱基匹配来实现功能的。就好像是一团被揉成团的纸,它们肯定不如平面的那般,容易被黏在平面上。
根据既往的研究,我们已经证实短序列非编码RNA和蛋白质一样参与众多的生命过程,与动、植物的表型和人类疾病有紧密联系。
可以合理推测,长序列将拥有更加复杂的功能。即便我们还对它们一无所知。“
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不论内行还是外行,不论是否听懂了这段夹杂着专业名词和不恰当比喻的话,都同时抓住了一个重点:
植物。
于是有人率先发问:
“植物,植物也会受到这种东西的影响?”
专家点头,“没错。非编码RNA对植物生长发育尤其是在应激反应过程中,起着重要的调控作用。已有研究发现,这种作用可以用来抗病虫害和抗病毒。
除此以外,植物性状的表达对非编码区是十分敏感的,某些非编码DNA遭受损伤时,甚至可以使叶片结构和相关功能发生显着改变。”
一时间,现场炸开了锅。随之炸开的还有正在旁听的卢赫的心。虽然腺病毒如何感染植物仍旧是未解之谜,但如果跳过感染阶段不看,关于植物究竟是如何萎了的问题,似乎有了新的看待方向。
于是散会后,他暂时从愤怒和苦闷中脱离出来,好奇地跟随郑K去往地下掩体中的生活区。
一路上,在蒙特利尔地下城拍摄的那些光鲜亮丽的照片在他脑中打着圈转,然后在他迈入大门之后的瞬间,全都被撕碎。
因为映入眼帘的是狭窄的通道、昏暗的灯光、嗡嗡作响的通风系统,以及粗糙且敷衍的水泥墙面,墙角处甚至还在滴水。
“很意外吗?”郑K读到了卢赫吃惊的表情,“没有想象中的豪华吧。我们的原则是时间紧任务重能住人就行。”
“那也不至于搞得像地牢一样啊。”卢赫不禁感慨。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空间越大建设难度越高;电力系统还不完善,电得省着点用;这附近有地下暗河,所以比较潮湿。”郑K解释道。
卢赫想起了之前和菜长红讨论地下建筑的情景,心中逐渐变得忐忑,他希望菜长红的乌鸦嘴不要被应验得太彻底。
不过很快,这种忐忑最终化为了绝望。因为他发现他的房间,虽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只有不到10平米的大小。
这狭小的空间别说养祖宗们了,转个身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