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要打草惊蛇呀。”
徐慕欢一下紧张起来。
“所以呀,我才想从她身上那种少见的香气入手,来查她的身份。”
“明日我想办法求见舒后,弄来香料名录帮你筛查。”
俞珩忙起来,做戏地给她作了一揖,说:“有劳娘子。”
“不过娘子,你方才吃醋了吗?”
原来他发现了
慕欢晃了晃头,矢口否认道:“吃什么醋啊?夫君的意思我可没听懂。”
“就刚才我说那女子身上香的时候。”
俞珩给她抛了个眼风。
“这种干醋谁稀罕吃”
慕欢躲开他虚揽着自己的手臂,要往中屋去卸妆,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逞口舌之快,说:“谁内个年纪时还不是不熏不染便自带体香啊,我才懒得跟一个丫头片子一较高下呢,你若爱她,便爱你的去。”
“我只说了一句,你倒有十句来顶我。”
还没出内室的门,便被俞珩截了去,一把抱起来。
他那喘着热气儿的鼻子又像狗又像猫,在慕欢的脖子窝儿来回地黏蹭。
“我闻娘子这会子也好香呢。”
“你快放下我吧,结香备好了浴盆等我呢”
今儿是徐慕欢沐浴的日子,浴房里已经暖过了,再不过去水好冷了。
“咱俩一起洗,多久没一起洗过了。”
俞珩抱着她往下房去。
下房那儿有个门,进去后原本是个暖阁,后改成一间浴房。
“你羞不羞,你就不怕台谏院知道了参你。”
她说着伸指在俞珩的鼻子尖儿上点了下。
“参你没有为官执宰的威仪。”
“闺房之内,难道就没有比同盆而浴更亲密的事情吗?”
俞珩略一得意,与她耳语道:“台谏院要敢参我,我就把肖大人给他娘子洗脚,唐大人为他爱妻画眉,程大人惧内,何大人给家中爱妾画小像的事儿全都抖出去。”
好个内卫司,都探听了些什么正经和不正经的来。
“各位大人真是各个风雅,还各有情趣。”
徐慕欢实在忍不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