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也是一直到了今日,才知道元宁这个苗疆大祭司的含金量有多高。
虽说从前也见过夫人用蛊,但是最多只是驱使几只蛊虫给的罪过她的人一点教训。
他知道苗疆的蛊术神奇,可以于百里之外要了蛊虫寄生之人的性命。
但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倾巢而出的蛇虫鼠蚁,陈玉楼还是被吓了一跳,这苗疆的蛊术应该这样神奇,只是一首简单的曲调,就能掌控整个瓶山的毒蛇毒虫。
“还愣着干吗?他们应该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了,去找找花灵和你的兄弟们吧,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就在这里面。”
元宁一出现,那些剧毒无比的东西都立刻散开了一条路,让她在其中畅通无阻的通行。
陈玉楼本来还小心翼翼地牵着元宁的手,生怕自己碰到夫人的那些个小宝贝们,但是看见那些宝贝对夫人退避三尺,不敢上前一寸的样子,也就慢慢放松了僵硬的神情。
毕竟这是他们家夫人的爱好,他也不能总是这么的排斥,跟没见过世面的乡里别一样,看见夫人的小宝贝就吓得吱呀乱叫,这样以后要是跟着夫人回苗寨,多给夫人丢面儿啊。
元宁迫切地想要找到花灵的踪迹,也就没有功夫管身后的陈玉楼心里面的小九九。
好在有蛊虫的指引,元宁也能省去许多功夫,在一堆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营帐里面找到花灵的所在地。
花灵的情况属实不算多好,人被牢牢地捆了起来扔在地上陷入了重度昏迷,身上都是伤痕,就连白嫩的小脸上都是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元宁在这世上就这么一个血亲,从小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把花灵当做是眼珠子一样疼爱保护。
花灵平时瘦了一两她都要心疼,更何况看见自己的宝贝侄女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这……怎么会这样?”
陈玉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花灵的情况虽然有些糟糕,但是和有些已经丢了性命,只剩下尸体横在地上的卸岭弟兄们比起来,情况甚至还算是好的,起码留住了一条命。
这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陈玉楼看见这样的场景,怎么能不愤怒心痛。
元宁看见这样的花灵,只觉得自己刚才下手还不够狠,就应该直接放小金出来杀了所有的人,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