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牺牲了这么多的兄弟,他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卸岭魁首做的实在是无用,又觉得自己配不上宁宁这样好的未婚妻,恨不得在地上找一道地缝钻进去算了。
若是宁宁……和鹧鸪哨在,一定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明明答应了鹧鸪哨等他三天,他怎么就这么鬼迷心窍听了罗老歪的话提前下了墓。
不过这些先按下不提,红姑娘这场酒总算是醒了。
元宁怕她宿醉难受,特意让荣保咦晓帮她找了些土蜂蜜,煮了一杯蜂蜜水给红姑娘解酒。
谁知道刚推门,还没等元宁跟红姑打招呼,她就被红姑脸上奇异的潮红给吸引住了视线。
“红姑,你这是做了什么梦,脸怎么红成这样?”
红姑迷茫的眼睛在接触到夫人的那一刻终于清醒了一些,她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旖旎的梦,拍了拍自己的红扑扑的脸,这才从床上爬了下来。
“没……没什么梦。”
元宁低笑了一声,红姑娘这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春心萌动。
不过,她和鹧鸪哨,确实莫名还有些登对。
一个清冷自持,与世无争,看着跟着真道士差不多,元宁都担心哪天鹧鸪哨真看破红尘当道士去了。
一个英姿飒爽,不拘小节,烟火味十足,心思恪纯又不失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