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伐木场的时候我就应该一枪毙了毛攀,败类!”
但拓自从认识元宁以来,极少看见她这么生气的样子,他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但是也仅仅停留在“想想”这个阶段。
“咋个了嘛?毛攀又惹祸了?”
元宁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那个蠢货竟然强迫刘金翠歌厅的服务员,歌厅是陈昊的产业,刘金翠不敢得罪毛攀。”
毛攀对元宁贼心不死这件事但拓是知道的,他是个什么东西,又觊觎宁宁,又在歌厅强迫无辜少女。
即便是在三边坡,毛攀的恶毒和狠辣都是能排的上号的。
“那的确是该死,他不是被陈会长关禁闭了吗?怎么又跑到歌厅去了?”
元宁嗤笑了一声,关禁闭?毛攀有个那样的妈妈,他能受多少的委屈?但凡他少吃两口饭,他妈妈都能担心的直流眼泪。
“怎么?在你心里,陈昊是个多讲商业信用的好好先生吗?快点开,再去晚点,那个小姑娘和刘金翠还有沈星都得遭殃。沈星得罪了他这么多次,现在又好不容易被毛攀撞上,毛攀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拓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一路上把车开的又稳又快,好在从街市到金翠歌厅本来就只有几步路的路程,元宁前脚刚撂了电话,五分钟就冲到了歌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