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家父子都给何建兴开脱,秦凡非凡没生气,反倒笑了。
他这一笑,父子俩都有些发毛。
怎么了这是,难道我们说错话了?
我们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劝架也不行?
“你们是要给他说情?”
秦凡眯眼问道。
薛怀义赶紧开口:“秦先生,何院长是我的老伙计,我们俩几十年的交情,能不能给我个薄面,就别跟他计较了?”
秦凡脸色一沉:“你觉得自己有这么大面子吗?”
薛怀义心中咯噔一下。
本想舍着老脸给朋友求个情,结果,这小子根本不讲情面,一句话就把我怼死了。
见父亲吃了憋,薛霖也不敢再开口了,只能给薛茹萱使眼色。
这家伙是你带来的,你赶紧劝劝他。
“秦先生……”
薛茹萱刚开口就被秦凡打断,“这件事跟你无关,别插嘴。”
薛茹萱只能冲薛霖摇摇头,不是我不劝,实在劝不了啊。
秦先生性格太拗,恐怕除了那位夏女士谁也劝不动他。
薛志聪对此倒是喜闻乐见,巴不得秦先生狠狠羞辱何建兴。
刚才就是这个老东西想要锯我的手跟腿,要不是秦先生及时出手,我后半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秦先生,加油,怼死他!
“何院长,你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秦凡盯着何建兴,嗤笑道,“如果你承认自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那这件事便就此作罢。”
“荒唐!”
何建兴断喝道,“我堂堂积水潭医院院长,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秦凡挑眉:“既然如此,那就请何院长遵守约定脱下这件白大褂,从今以后不要再行医,试问,你做得到吗?”
这个问题简直扎心到了极点,何建兴又气又恼却又无处发泄。
放弃行医那就意味着断绝他的人生理想,可要是不照做的话,那他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
两难啊……
最终,何建兴长长叹了口气:“国家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放弃医疗事业,这对国家以及患者都是重大损失……”
秦凡笑了:“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这身白大褂,对嘛?”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刚才我给薛志聪针灸的时候你也在场,只要你能说出我这套针灸之法的名字,就可以继续行医治病,报效国家,造福患者。”
何建兴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