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虽然没有直说,但暗示意味明显,他顺走的这些东西,除了能作为证据的部分,剩下的自己就都不客气的收下了,只当报酬。
是而水溶根本就无需过多解释这些财物的去向。
他不提,皇帝也只当全然不知。
左右除了那些被偷了库房,却只能打落牙和血吞的贪官和奸商外,没人知道水溶到底在那些库房里搜刮了多少财物,又是如何运出江南的。
相比较起来,林岚玉留下的那些“不值钱”的书本字画,笔墨砚台之类的小东西,就更没人在意了。
也就只有上辈子是个穷鬼大学生,这辈子也没攒下来多少属于自己的“私人财产”的林岚玉,看着那些收获,整个人都美滋滋的,满满都是“穷人骤富”的快乐。
瞧着林岚玉收下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后,明显表现出来的比当初拿到自己给她的,属于康平郡主的那一份财产的时候还要开心,甚至整个人都神采飞扬的,水溶却有些不大痛快起来。
“你说,那些东西虽然有些瞧着确实不错,但都不过是些文人才在意的字画笔墨等物,许多还都是别人用过的,根本不值几个钱,更比不得我与父王为她置办的那些庄子铺子,为何这丫头反倒表现的比收下那些东西的时候,还兴奋?”
卫文清正拿着一本从林岚玉那里“借来”的,前朝某位主狱典的大人晚年所做的手记翻看。
听到水溶这话,翻书的手微微顿了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