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咸阳，成为都尉，说实话，刘季并不想回去。

他是会稽郡郡尉，谁都没资格管他，在这里只要不过格，他自由自在，好兄弟一大堆。

但要是回了咸阳，规矩就多了，毕竟是人皇脚下，虽然独领一军，但上面还有很多管他的。

蒯彻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堪舆府丞，就是。单独管理一个少府的部门，但却被少府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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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信侯，可否给我一些时间。”刘季问。

“可以，你们回去商量商量，记住，我看好你。”姜妄拍了拍刘季军肩膀。

他相信刘季会做出好的选择。

…………

与刘季和蒯彻分开，姜妄来到了无垢那里。

第二天，刘季与蒯彻就找了过来。

“安信侯，我们选择出海，不过你要给我挑选人的权力，我想带着一些人。”刘季开门见山道。

“没问题。”姜妄脸上露出了笑容。

刘季答应了这件事儿，就算办成了。

在姜妄看来刘季身上是有气运在的，这份气运应该好好运用，否则太可惜了。

刘季奉命要出海的消息，很快就流传开来，这天无垢找到了姜妄。

“父亲，蒸汽铁船已经出来了，我也要出海。”

“你都有孩子了，还想出去？”姜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着不解问。

“这是早就已经定下的，不是吗？我的一生不应该围着孩子转。”无垢对自己有着无比清醒的认知和规划。

她并不想像自己母亲晋阳一样。成为一辈子围着孩子而活的女人。

听着自己女儿的话，姜妄开口问：

“那显儿，怎么办？”

“显儿先留在父亲这里。”

“……”姜妄看着无垢，如今的无垢成熟了太多，他已经看不清无垢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无垢有了选择，那他也支持，毕竟当初他承诺过无垢。

“既然如此，我会让人打造一艘铁船，还会为你打造几艘蒸汽木船。”

“多谢父亲。”

“不知道该称赞你初心不改，还是该说你你冥顽不灵，大海是很危险的。”姜妄叹息了一声。

“就当我是个异类，冥顽不灵吧。”无垢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