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杰也算是把她从小照顾到大的人。

椅子上的身影动了动，随后座椅转了过来，司陌抬眼望向阿芝的目光没有任何意外，“回来了？”

毕竟这时候敢不打招呼进来的，也就她一个。

阿芝点点头，小步挪了过去司陌那边，“对不起，我要是早点回来的话……”

要是她早点回来，说不定那次行动就是她过去了，那杰也不会出事了。

那时候，她居然还在巡演。

一只手突然被司陌紧紧攥住，他轻轻摇头，深吸口气，“不，跟你没关系。”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

她还没见过司陌那么疲惫的样子。

这种事情，司陌其实早该有心理准备的。

他们这些在刀口讨生活的，哪天谁出事了，消失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杰出事时，他还是有些感到挫败。

他还原以为，自己真的会完全不在乎这些事。

阿芝说出那句话时，司陌还没反应过来便抓住了她的手。

如果，如果出事的是她的话……

换作其他人，阿芝肚子里必然是有着一堆安慰的话语，但是这种话面对司陌，说出来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用处。

大道理的话，谁都能说，谁都能懂。

司陌抬眼，瞧着阿芝那副担忧的眼神，突然失笑，“我还以为，你知道后，我还得安慰你呢。”

“……”阿芝被攥住的手回握了一下，“我才没那么脆弱，不过我是没想到，堂堂司少比我还不如，这就受打击了，这外边能够霍霍司少的理由又多一个了。”

司陌沉默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