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伤虽然好了,但偶尔还是会隐隐作痛。
趋利避害,是宁叶前世用无数血泪换来的宝贵经验,早已形成她的本能。
宁叶把布袋重新扎紧,还给了白景泽,“开心是开心,但糖吃多了对牙不好。你以后别浪费自己休息的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我去忙了。”
不忍看他眼底的光黯淡下去的样子,宁叶一个一溜烟,快速的遁远。
白景泽呆呆的站在原地,抱着那一袋没人要的瓜子,双目无神,好似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楼梯旁发生的一幕,全然落入白云初眼里。
他在门外轻轻一叹,走进来,很不客气的把亲弟弟的瓜子抢走了。
白景泽:……
“哥!”
“昂?”
白云初紧紧抱着布包,提防他抢回去,“这么好的瓜子没人要,真是可惜。不如我帮你吃了。”
白景泽并不介意瓜子被抢走,他只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情绪堆积如决堤之洪,急需倾诉:
“她在生我气,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什么也没做错。我告诉你啊,这女人心就是海底针,琢磨不透的。”白云初回答的漫不经心。
白景泽哀怨的看了眼哥哥,感觉对他倾诉了个寂寞,“我为什么要问你?你若懂这些,我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嫂子!瓜子你吃吧,我走了!”
感觉有被戳心窝子的白云初:???
看着弟弟失魂落魄的背影,他长叹一声,上了楼。
……
晚上。
宁叶刚准备就寝。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来的是顾明则:“小叶子宗主,你睡了吗?”
宁叶下床开门,“刚要睡,有事吗?”
顾明则头如捣蒜,“有,师父有事吩咐我过来叫你过去一趟。”
“什么事?”
“师父没说,只吩咐是很重要的事。还说你若不来,他就收拾包袱回望崖山!”
宁叶:……
“好的你等等,我换件衣服。”
关上门,宁叶撇撇嘴。
大晚上的 ,白云初又整什么幺蛾子?
宁叶换了一身便衣就来了炼丹房。
一楼的屋子里,灯光明亮,茶点俱全,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顾明则轻咦一声:“咦,师父哪去了?他不是说在这里等着吗,难道先回房了?小叶子宗主,要不你先进屋子里坐会儿,我去楼上找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