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什么也没有发生,迟夜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跟拓跋也对上,擦身而过,眼神半分几乎未落在他的身上,拓跋也疑惑刚才又发生了什么,看着对方单薄且孱弱的身躯,带着孤独感,毫无生气,他突然有种感觉,他的生命似要燃烧殆尽了。
蓝亓儿在自己会不会瞎了的不安中沉沉睡去。
却说观月一群人,迟夜抱着蓝亓儿离开后,观月给谭楚离做了简单的治疗,吩咐了近期注意的事项,一切打点好,见谭楚玥没什么精神,便开口劝道:“不要放在心上。”
谭楚玥露出一抹苦笑,低声念道:“早知道就下手杀了蓝亓儿。”
观月听了吃惊不小,谭慕白照看谭楚离,没注意两人的谈话,观月皱着双眉:“我听穆青说你对蓝亓儿动了杀意?”
谭楚玥不置可否,观月徒然生出一股怒意,声音不自由的染上了丝怨怪:“迟夜和蓝亓儿的事你少插手,你以为你是在做好事,再依着你的性子,搞不好我们几个兄弟都没得做。枉你自诩聪明过人,白鸦就比你清楚明白蓝亓儿在迟夜心中的地位,从不插手他们之间的纠缠,你若真的为迟夜着想,就不要多管闲事。”
谭楚玥自是不服,道:“你可知蓝亓儿她----”
话被观月抢去:“你换位思考一下,你容不得别人动你弟弟一根毫毛,却不想想,迟夜容不容得了,若换做有人动了你的小离又怎么说?”
谭楚玥神色愣怔的道:“定是抽筋剥皮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这不就得了。”
这一刻,谭楚玥的脸上才出现一丝懊恼之情,观月呼出一口气,兄弟之间,还是不要有隔阂的好,他果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啊。
层层乌云蔽日,中午之后开始落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有人在这雨景不安的入睡,如蓝亓儿,观月;有人的心口如这天一样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如迟夜,谭楚离;有人苦恼亲情与友情,如谭楚玥,谭慕白。世间人皆苦,红尘万丈,爱不得,恨别离,佛陀难渡,谁盼谁拯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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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如洗,已是深秋的时节,下了一阵大雨之后,气温骤然变低,空气中带着沁人的寒意。
蓝亓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夜已经深了,锦罗纱帐中,她睁着双眼,半晌才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梦,羞愤之余,才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她又梦到吴道了,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是第几次了,这次尤其令人难以启齿,两人相拥躺在华丽的罗帐中,梦里天色未亮,却依稀可见天边的鱼肚白,窗外白雪皑皑,将一切印的亮堂,蓝亓儿见一夜之间积雪已深,刚要起身查看,腰上却缠上一只手,惊呼一声,她已经被翻身压倒,男人俊美的脸孔呈现在眼前,一双血红色的双眸熠熠生辉,竟如上好的血玉般迷人,嘴角的笑容夺人心目,只单薄的着一件外袍,露出健美腹肌而与窗外白雪不相上下的肌肤,吐出的声音性感低沉:“要做什么,再陪我睡会。”
蓝亓儿觉得自己耳晕目眩起来,愣愣的道:“我想看雪。”
男人低低的笑声传来,吐出极度暧昧的话语:“娘子昨夜不是说累了吗,今日倒有精神,为夫以后可不敢再相信了,任你再哭喊也不心疼了。”
蓝亓儿听完,脸红的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