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多了不起,真有那么宝贵干嘛还送给我。
她道了一声知道了,又用锦帕细细的将那刀柄包起来,那蛇身她看了甚是觉得可怖,等包好才敢将它放靴子里面,样子上还得装的如获至宝的样子。
离开玉笔宫都快三月了,在洛阳见到观月,出乎她的意料,一直以为他受自己所累,给扣在玉笔宫了,如今见他,依然是长安那前呼后拥的四少爷,当初让他帮自己也是算准了,迟夜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再次见面,他却不像以前一样热络的待自己了。
蓝亓儿问他什么时候到的洛阳。
而他的回答却出乎蓝亓儿的意料之外,他说,迟夜离开长安后的半个月,他收到白鸦的飞鸽传说,让他前往突厥。
观月说完,蓝亓儿看着他冷冷的道:“这么说,二个月前你人就在突厥了,从突厥到洛阳的一路上你人也一直在,而你一直躲着我,直到昨天晚上派人来抓我,才露面,为什么,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如此讨厌我?”
观月轻执一杯茶呡了一口,才道:“倒也不是讨厌,只是不想见你而已。”
蓝亓儿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时间不知是尴尬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愣在了原地,好在丫鬟们端着药汤进来了,“小姐,该喝药了,”见到观月,盈盈的俯下身子:“四少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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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无言,蓝亓儿接过药汤刚喝了一口,发现味道有些不对,她正疑惑间,观月开口道:“药汤里的一味药引刚好用完,可能还要过几天才有,虽说如此,但调补气血,固本培元还是有些用处的,等过几天药引有了,我自会为你重新调配药方。”
“麻烦你了。”
“听小六说你中了影子蛊?”
蓝亓儿点头,“好在吃过忧昙罗,这才保住了小命。”
“你错了,蓝亓儿,那并不是忧昙罗,这世上最后一棵忧昙罗已经被王爷服了,下一棵现世要等三百年后。”
蓝亓儿惊奇:“可是谭慕白说,那就是忧昙罗。”
“忧昙罗是红色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阴阳盒里面的那株是黑色的。”
的确是黑色的,用的着猜吗?问一下谭幕白就知道了。
她信了五分,还是挣扎道:“可是谭幕白说过他见过忧昙罗,不可能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