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季凉川一向克制,不是没有需求,而是持久的压抑。
郝梦婷脸上难堪,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小川还烧不烧。”
“最好是这样。”季凉川嗓音低沉,毫无感情。
郝梦婷心口一堵,索性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出去,带着被人误解的误会与怒火。
郝家的人尚未离开,看见她之后,赶紧迎上去。
秦诗悦问了一句:“怎么样,凉川吃了吗?”
郝梦婷摇头,端庄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但也只是一闪而逝,“他很谨慎,除非是跟傅南洲这样极其信任的朋友在一起,否则不会碰外面的东西。他在宴会上也是,别人敬酒,他从来都只是象征性的抿一下,沾湿嘴皮的程度。”
秦诗悦明白,“应该是当年被人算计,所以才会处处提防。”
郝梦婷没说话,眼底却一片冷意。
季凉川这个人戒备心太重,太难接近,她以为小川发高烧,季凉川会让她留下,可结果却截然相反。
秦诗悦沉思道:“得想个办法,这么下去,你还有多少青春能消耗?”
郝梦婷有些疲惫,“我也知道没有多少岁月能够蹉跎。但是季凉川不肯娶我,不肯碰我,甚至都不给我接近的机会,我有什么办法?”
秦诗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郝滕看了一眼病房,眼底闪过狠色,“实在不行就借助舆论。”
“爷爷,您让我自己做我决定好吗?我来想办法,不想您这么大年纪还为了我的事操心。”
郝梦婷语气温柔,如果闹大了,只会彻底激怒季凉川。
郝滕有些欣慰,“还是我大孙女懂事啊,知道心疼爷爷。”
郝梦婷挽住他的胳膊,带了几分娇嗔,“那是肯定的,我希望爷爷长命百岁。”
“哈哈哈,行,爷爷争取活到一百岁。”郝滕开怀大笑。
“对了爷爷,楠楠那件事怎么样了?我看到网上闹得挺凶的,那跟沈家的婚事是不是也悬了?您肯定跟着上火了吧?”
郝梦婷说着就有些担心。
郝滕的脸色顿时冷下来,“别说了,你们姐仨就属她最不让我省心。”
郝梦婷皱眉,“怎么了?”
秦诗悦脸色发白,想起当时丈夫那一脚还觉得不寒而栗,却还是说出口,“楠楠流产了,就在这医院。”
郝梦婷瞪大眼睛,急道:“您怎么不早说啊,赶紧过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