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是随意聊聊，你们先出去吧。”老夫人看着柳凤开口说道。

眼见如此，柳虎和柳凤二人只得先行告退，离开了祠堂。

当祠堂的门再次关上，柳凌森和老夫人同处一室之时，柳凌森面对自己这位还没有相认的祖母心中还是有一些打怵的。于是，他率先开了口。

“不知道老夫人留下晚辈是所因何事？”柳凌森的行为恭敬，丝毫抓不出破绽。

老夫人却是扯起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柳凌森，开口笑道，“小滑头，赶紧过来磕两个头。”

柳凌森一下子就懵了，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老夫人突然会这般表现。

“你爹、你大姑、你二伯都不知道，你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眉眼像极了，我都以为那家伙复活了。”老夫人看着柳凌森的表情哈哈一笑，伸出手指遥遥点了柳凌森两下，“你爹当年也和我提过，有一个幼子，乳名二牛，被他送去青城山学艺了，应该没和别人提过，所以他自己也忘记和我说过。”

老夫人朝着柳凌森招招手，口中却不停，“所以，我从你大姑口中得知有青城山弟子前来，你又和你祖父如此相像，我一下子便认出来了，只是，你为何要隐瞒身份？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柳凌森汗颜，没想到自己和老爹这一手居然被祖母看得清清楚楚。

走到老夫人面前，柳凌森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孙儿柳凌森，见过祖母。”

“好好好，好孩子，起来吧。”老夫人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朝着柳凌森做着虚抬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