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出现了血淋淋的窟窿……

寒意在他的眼中浮现，神情冰冷，周身的低气压，仿佛降了几个度。

持续几秒。

寒意骤然收回，他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破碎的心也被他紧紧揪着看不出丝毫异常。

他重新恢复成面无表情的他。

下一瞬，云悠的视线注意到了他，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寒启川！”

女孩叫着他的名字，向着他跑来。

他好想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抱她。

可他不能。

一旦被挑明，就只有两种可能，去或留。

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寒启川，走，我们回去了。”

云悠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悦耳轻快。

“好。”

寒启川的声音现在却格外的沙哑，他本以为他能够藏的很好，可事实似乎并不这样。

“老板，他……”寒启川还是没有忍住询问。

云悠解释道：“柏教授跟我们一起，要去看看后院的武器制造室。准备借给苍擎，也算是为苍擎做了一点贡献吧。”

“嗯。”寒启川沙哑的嗯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

云悠注意到他声音的不对劲：“声音怎么了，着凉了？”

“没有。”

寒启川暗自尽力的调整，才让声音显得正常。

听着这一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云悠便放下心来，她向后面的柏归招呼道：“柏教授，我们走吧。”

“好。”

柏归带着他的助理一起跟上，但也是保持了一个和寒启川相对远的距离。

就在刚刚，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寒启川的敌意，他可以确定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