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舟有些疲惫,这几日父皇还是老样子,依然昏睡不醒,没有任何反应。
这般情形让澹台舟暂时松了口气。
对方尚未发动子蛊来侵蚀父皇,说明时机未到,可能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对他而言,这恰好也是寻找解除蛊毒之法的机会。
至于是什么契机,他心里有个猜测。
离权利中心近的就那么几人,能够兴风作浪之人屈指可数。
用排除法不难锁定幕后黑手。
可是眼下他分身乏术,既要保证父皇安全,又要防止京城内乱,更得全力追捕潜藏于城中的别国细作。
蛊毒是南疆党项羌的秘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如今,这种极为罕见之物竟悄然流入京城,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皇宫,足以表明宫中已然有人与外界勾结,干起了通敌卖国的勾当。
也更说明敌国已经将阴谋渗透到大梁的核心,大梁危矣!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眉心,思索着下一步的动作。
如今抓到了拓跋奇,还有已经自尽的拓跋颜冉,她是如何进的宫,如何被邹氏选中,又是何人在皇宫充当信使替她传递消息,
“主子,”玄一进来拿着信,道:“有两封信,一封是老莫传来的,一封是冯老侯爷的。”
冯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