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的，不是我作的。”

“是哪位大师所作？老夫在内阁多年，也算读了些书，没听说这首诗啊。”

乔菁菁心想你当然不知道，但也懒得解释。就像之前的西游记和石头记，她怎么解释都没用。

整个大梁除了陆源，没人信她。

“咋了？有问题？”

“有大问题！这首诗作的太好了！”

接着将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

乔菁菁笑着说道：“这首诗叫悯农，怜悯的悯。您老有所不知，您听到的这首是悯农之其二，这首诗还有其一。”

程阁老立刻来了精神，“说来听听！”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先生，您觉得百姓为什么吃不饱饭？”乔菁菁问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红薯滚刀切块，裹淀粉，炸红薯，炒糖浆，

程阁老呆楞在原地，哪怕喷香的红薯和甜腻腻的糖浆，也没将他从深思中拉出来。

简单一句话让他振聋发聩，他那一息之间脑子里划过无数个场面，无数个可能。

乔菁菁边炒糖浆，边安慰老人家，

“历来粮食都是百姓的立身根本。您不用觉得司农部没有尽到责任。如果过去的结果不尽人意，不如我们朝前看，解决好当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