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倒是觉得苏沫的这一手，也是有点道理的。

不过。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苏沫接下来的几句话，却是直接粉碎了王科的原有猜想。

“科，我故意压价，只是为了增加‘何衣在’合作信心。”

“说实话，什么价格，对我来说，都不影响，因为……”

“我，压根就不打算给钱，货，我全收，钱，得考虑考虑……”

王科听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苏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给钱？你疯了吗？”

“和‘何衣在’的合作，都已经涉及到了凌城的厂区生产，就这，可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苏沫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双手交叉。

他一脸淡定的说道：“这确实不是小数目，对《咸了个鱼》是如此，对‘何衣在’也更是如此……”

王科急忙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苏沫说的话，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

他对着电话说道：“沫，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了别的想法。”

“但你真得好好想想，你确定这风险值得冒吗？万一……”

苏沫自信的笑了笑，随口说道：“科，既然做了，就不用老想万一。”

“记住，风险，永远是和利益捆绑，有句话说得好，风浪越大，鱼越贵！”

“而且这个‘何衣在’，其实，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里面的一些弯弯绕绕，也不少……”

电话沉默了许久。

王科长舒一口气，点头叹息道：“行吧，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死就死啦，相信你就完了！”

苏沫：“科，包在我身上。”

不过呢。

如果说出这话的，是军师。

那苏沫，肯定就还得再加上一句——“基操，勿6！”

等法务那边，也确认过后。

苏沫这的才给姜明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是，合作方案已通过，我代表《咸了个鱼》，确认与‘何衣在’开展后续合作。

合作方案发出后。

姜明可能是一直在等着苏沫这边的答复。

很快。

他就回了电话。

苏沫也是和姜明掰扯了许久，除了一番基础的祝贺恭维的话外。

他还提出了在后面的几天，会亲自去‘何衣在’厂区参观考察一下。

姜明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连忙表示自己和厂长都会恭候苏总到来。

“那姜叔，之后再见！”

苏沫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姜叔还是叫我小苏吧。”

“别老是苏总苏总的这么叫，都有点生分了！”

“好好好……苏总。”姜明听着，顿时有种受宠若惊般。

他连忙兴奋的改口道：“不对，小苏，那好，之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