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许凡直接摇起来赶超,一马当先跑前面。
后面这五个家伙就开始透支身体强行摇车跟上许凡的节奏。
“加油加油,拉爆他们。”
最后一圈的时候全场就许凡还有三个鬼佬加一个安澜俱乐部的顶级爬坡高手。
在终点还有最后一个盘山公路的时候,许凡直接就让他们绝望了,直接摇到山顶留个背影给他们看着。
把这些家伙给看的彻底绝望瘫在路边跟条死狗一样把衣服拉开喘着粗气。
后面跟摩托车过来的其他队员抬头看着山顶那个垮车斜站着的背影久久不语。
“we've met a master.(我们遇到真高手了。)"
“despair(绝望啊!)”
“he's a boss。”
一众外国佬在半山道抬头往山顶看,眼里都是震撼和不敢置信,自己这批人可是职业选手,能跑世界级赛道的。
没想到会在一个村级骑行绿道被菜成了火鸡一样。
全部人扑街在半山道,而山顶那个人还在等他们。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我们输了。车子给你们。”国外的骑行领队扶着膝盖想站起来,结果站了半天也没能站好,膝盖又酸又疼,超负荷了。
安澜俱乐部跟这些国外选手全部都对赌了,许凡的胜利就代表着他们可以把这批空运过来的战车全部拿下。
见没人跟上来许凡扭头摆摆手骑车就下山去过终点线。
“你们拍到我姐夫的背影了没有。
拍到的都拿过来看看,回头按照这个画面打造一个铜像在他停车的位置。
我真是太帅了。”
“帅的一塌糊涂。这个画面真是刻印在脑海里。”
过中点就许凡一个人,欢呼雷动,不过许凡也没停下,直接骑车去了骑行俱乐部把衣服换下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职业选手?
直接斩于马下。
“老公,你太厉害了!”付诗雨没怀孕的几个在路边围观,看到许凡轻松的换摩车托出来欢呼着跑过来抱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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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天不厉害了。
洒洒水啦!我都没出三成实力他们就不行了。
哎!也就是吹的。我要是参加环法比赛就没什么温格高波加查什么事了。”
“嗯嗯!老公最厉害了。”
“走走走,给你看点更厉害的,得受住才行。”
许凡走了,留下这十几个关节劳损的鬼佬在老中医那接受简单治疗,安澜那小子笑的嘴巴都没合拢过。
这些国外战车被他拿下来专门放在一个展览走廊里摆着,还贴心的标注上某国外战队和大体估价。
这一手实在恶心的一批,把那外国选手都气的连夜包车离开。
倒是国内的其他骑行选手在这边住了下来,把这里的骑行绿道当做训练场。
环境好,人文地理也不错,消费不贵,吃的东西也没科技狠活,有两个俱乐部的成员在这边留下来。
他们倒是想租一块地来建俱乐部,可惜没位置了,只能租村里的房子或者租文化会馆。
短袖穿起来,环山绿道的空气质量好,山风徐徐,骑行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鸟鸣山更幽,许凡倒是没那个空闲去继续骑自行车,让安澜挑几款质量比较好的,其他的车子全部兑换成现金。
水稻田发酵了三天,也到了抛秧的时候,把秧盘从地里拉扯起来卷一下放箩筐里挑到水田边。
众女就站在田埂上抓一个秧盘就拽上面的秧苗往空中抛洒出去。
“哟吼!太爽了。
怎么会有抛秧这么舒服的事情。
嗷呜~”林晚姩抛的最开心。
因为她小时候是真的下水田插过秧,而其他几女对这个经历不是清楚。
弯腰插秧,弯腰割稻谷,一干一个不吱声。
真的会想把稻谷一把火给烧了。
脚泡在泥浆里,一泡就一整天,腰都不想要了。
这穴苗盆播种的禾苗自带一个小泥球,抓一把苗就往空中一洒,看着它们一颗颗砸落在水田里,那感觉特别解压。
许凡一个人挑苗盘过来,众女抢着要分苗盘抛洒出去。
这十多亩早稻忙大半天就抛完了,远看稀稀疏疏,近看杂乱无章,玉衡还拍视频把这次抛秧给直播了。
简直笑死网友。
“这要是能高产,我倒立吃屎。”
“插田这么简单的吗?会不会化肥钱都亏进去。”
“呼~啊!这个苗盘在那里买的!我家父母还在一一弯腰插秧。
少收点就少点,我不想看见他们站田里扶腰捶背。
但我又阻止不了他们下地耕田。”
“是啊!这个抛秧真是太好了,产量低点就低点。”
抛秧完众女拉着许凡过来田埂上站一起合影,边上还几只狗子站着,一脸傻笑的看向镜头
先是大全部人集体照,然后是个人拍,组合拍。
这拍照就把许凡的脸给笑僵了。
“哼!知道错了吧!让你找了这么多女人,每个人拍一张照片就要拍十几张。
组合轮拍又翻一番。”玉衡捏捏许凡的脸颊笑吟吟的说着。
“呼~不找了,不找了。
皇帝后宫三千他也认不全。”
“哼哼~今晚陪我和周舟。要温柔一点。”玉衡扯扯许凡的两边脸颊。
“收到收到!”
牛会哞,马会叫,牛马会:收到收到
说归说闹归闹天天不迟到。
众女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天都到稻田这边看看这些抛秧的成长情况。
山里的田鸡、青蛙、石蛙、蛤蟆都产卵了,小蝌蚪到处都是,山里的野鸡土鸡还有那放养的鸭子真的吃了个饱。
不过让许凡最为关注的还是那只大蛤蟆产的蛤蟆卵,专门拿一个围网把这些蛤蟆卵放到锦鲤池塘里放养投喂。
青蛙蛤蟆一多,山庄里聚集过来的虫子就会被遏制,不然单靠聚虫灯也杀不死这么多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