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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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占了一个角落,许凡蹲下来就一个个拿原石起来过手挑看一下。
一拿一个在手上停顿三秒,然后换一个拿上手,挑到第19个的时候,许凡停顿了下来。
“阿笙,这个石头多少钱。”许凡拿手里的石头问向正在招呼客人的张笙。
“600!要切吗?”
“嘿!切个窗给你涨点见识。”许凡自然是知道张笙想要打点广告的意思。
挑石头的人很多,但拿定主意交钱的人却没几个。
这赌石就是一个冲动消费,不冲动的时候,他能蹲摊前研究个三五天。
原石也就一个大马铃薯一样,两斤重,一听有人切石,很多人都过去围观。
许凡拿粉笔根据感觉画了一个切面线出来,让张笙照着划线的地方切下去。
一刀下去,一抹特别的颜色就显露出来。
“哎呀,竟然不是绿色!我以为会是满绿。”
“紫罗兰!阿表!这个颜色是不是叫紫罗兰。”张笙拿着原石擦洗一下切口,眼睛都支楞了一会。
“高冰到玻璃种,咳咳……”许凡咳嗽一下提醒张笙做生意要紧。
“表,料子卖我怎么样,我出一百万!
不,一百八十万。”
张笙这大声喊价,算是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中,路过的游客都挤进来看看什么东西值180万。
“嘿嘿,180万还不行。”
“哇……”全场惊呼。
“兄弟,兄弟,能不能给我过手看看,200万报价能不能看看货。”外面挤进来一个大胖子想看看紫罗兰的料子。
“行啊!给你看看,但两百万还不行。”许凡也没吝啬,就拿料子给胖子老板看看。
“果真是玻璃种紫罗兰。
幽紫幻色。除了皮壳就是翡翠,200万确实拿不下。”胖子拿了一个专业手电打灯看了一会,非常专业的给出评价。
“我没打算卖,准备做成首饰。”许凡接过紫罗兰料子就放到了蛇皮袋里。
“唉!这种好料子拿到北京上海那种地方卖,我能翻个几番。
可惜了。
没想到这乡村小市场都还有个赌石档。”胖子看着许凡回到原石摊继续挑石头心里念叨一声,跟跟着过去挑原石。
原本大家琢磨不定的石头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变的很抢手起来。
最低100块钱一个,类似许凡刚才切的那个这么点大的就是五六百。
这边一放手,隔壁就有人拿上手交钱去切石。
许凡这边拿一个石头在手上看久一点,刚刚放下去就有人拿走交钱,然后去切石头。
这一切就切出来一个:深绿色的油青种,颜色偏暗沉,绿中带蓝光,除了皮壳就全是翡翠。
“老板,这个是什么料子啊!值多少钱。”从许凡手底捡到漏的骚年满脸激动的问向张笙。
“这个,应该是油青种,又叫瓜皮油青。你这个大小应该取不了手镯位,只能做一下把玩件、平安扣无事牌。
你卖的花,我出6000块钱收了。
当然,我这个是地头价,你想卖高一点可以去找别人。”张笙中规中矩的报价。
“这么低价格?他那个怎么就值200多万。”
“稀缺量你懂不懂,你这个瓜皮油青满大街都是,一半是村里人买给小孩子做平安扣的。
别人那个是玻璃种紫罗兰,是给那些大小姐或者贵妇佩戴的。
能一样吗?”胖子在一边插一句嘴。
“这样也太低了点。我还以为能卖个十万八万呢。”
“想咯,你这个油青还算不错,但没有手镯位。
要是能取一对手镯出来,这个个料子就值个三五万。
毕竟一个油青种的手镯也就卖5000-3万。
你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骚年拿手机上网查一下油青种的信息,然后蔫了。
“6000块钱你还收吗?”
“可以收!”张笙从腰包里数出6000块钱给了过去。
这下生意算是基本稳了。
只不过这个骚年拿了钱也不走,还想跟在许凡这边捡漏,真是美的他了。
这家伙的这种做法叫做沾运气。
就跟传统结婚的时候,有些人会说:沾沾喜气。
不过这骚年不会沾运那种术法,单纯就是这家伙机灵,知道跟着运气好的人身边蹭点运气。
就跟去迪拜捡垃圾是一个套路。
许凡看不上的东西,随便漏一点,那都能让他发点小财。
只不过这种事情许凡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