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万绿从中一点红的存在,司青瑶等几位女子还是挺受旁人关注的。
因此,听到司青瑶这大言不惭的话语,离她们不远的一个下巴长着一小撮胡子的青年医者顿时是故意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声。
“玉竹兄,林某这辈子见过不要脸的人多了,但是像这种一开口就直言肖想药兽铜牌的人,还真是没有见过,都不怕贻笑大方的吗?”
“林兄,慎言!”
被拉出来的少年顿时皱起了眉头,还朝司青瑶抱歉地拱了拱手。
见玉竹如此怕事,林天冬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角,继续拱火道:“玉竹兄,难道我这话还说错了吗?玉竹兄就是谦虚!
谁不知道玉竹兄是打小就开始学医,你父亲更是医者行会的六长老。
在六长老的悉心教导下,你的医术可是年轻一辈里最高的,虽然考核尚未开始,但是个人都知道这案首早已写上了你的名字!”
林天冬这一番话顿时便将玉竹架在了火上烤,毕竟如今考核尚未开始,他就直言玉竹父亲是六长老,从小有名医悉心教导,定然是案首,在场的医徒或者药童哪能同意啊!
这年头虎父犬子的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这药兽铜牌的好处,谁听了不心动啊!
见考生们大多都目光不善或者嫉妒地盯着他,玉竹眸色冰冷地睨了林天冬一眼,一甩手便将对方抓住他袖子的手给甩开,语气冷冷道:
“林兄,考核尚未开始,你怎么能够仅仅因为我父亲的名气大,就笃定我便是案首呢!
你这是在质疑医者行会会暗箱操作吗?若是你对医者行会的安排不满,尽可以跟行会提,莫要拿我来开刀。
再说了,在座的哪位没有经过医者的悉心教导,没有日夜研读过医书典籍,你怎么就能够笃定我就一定比他们强呢?
须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切都皆有可能!”
见状,司青瑶哪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林天冬分明就是把她当作工具人,想要借她来攻击这位玉竹少年,熟料却踢到了铁板上,被对方怼了回来。
司青瑶忍不住鼓起掌来,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我觉得玉竹兄这话说的有道理。
林兄你若是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医者行会暗箱操作,早已将玉竹兄内定为案首的话,可一定要拿出来,我们这些人一定会支持你的。
只是,这医者行会的考核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举办的,林兄的意思莫不是参与考核的众人眼睛都是瞎的,完全看不出来这医者行会作弊吗?”
这小胡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