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紧握拳不出声,全身都在诉说他的不愿,诉说他的抗拒。
花岁祭司没再逼他:“你自己好好想想,最后究竟怎么做,看你自己。”
夜风脱口而出:“我不送她走。”
花岁祭司笑笑,再摸摸他的头发:“也许是土豪大祭司骗了我们也说不定,她那人爱说谎。”
可我的感觉不会骗人。
好好去玩玩再回来吧。
花岁祭司拿着竹筒走了,她步伐和以前一样坚定,身形如以前一样挺拔。
可……她的背影却带着点赴死的悲壮。
夜风回想那次会面,更加捏紧竹筒。
旁边伸来一只手:“族长,我来加点水吧。”
声音的主人生怕族长把竹筒给捏碎烫着了一般。
夜风回头看,阿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
他把竹筒递给阿刷。
自己拿着兑成温水的大竹筒,前往茅草屋内。
突然的躁动让族人们都醒了,都静静的往这边看。
心中担忧却都不敢上前来,免得惹的族长生气。
阿地突然冲到夜风身边仰头看他。
夜风脚步不停,摸着阿地后脑勺,把他推着一起进入茅草屋。
阿影悄悄过来把夜明珠挂在旁边。
看族长自己需要亮度,再来决定夜明珠怎么挂。
做好后,冲那些族人摆摆手,让他们远离这里,别惹族长不高兴。
族人们心情不一的退回自己的地盘。
水昆祭司看向沉香祭司:“我们不过去吗?”
“不用。”沉香祭司睡觉的地方离萧瑟的茅草屋十米左右,“有需要族长会来找我们。”
水昆祭司挠了挠头发:“为什么要等族长来找我们,我们不过去找他们?”
沉香祭司盘腿坐着:“族长现在不会想看到你。”
真心话扎她心,水昆祭司呶呶嘴,也盘腿坐着。
茅草屋里,夜风兑着温水把毛巾拧干,敷在萧瑟额头上。
阿药被阿骨喊来,匆匆忙忙闯进来。
夜风一个冷眼扫过去,阿药心一颤赶紧退出去。
是她鲁莽了,怎么能突然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