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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阿萨还能忍受，除了眸光有些涣散之外整个人都不为所动。

但过去十几分钟后，他忍不住像一条蛇一样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握拳摁压在心口的位置，仿佛这么做就能缓解一些疼痛一样。

他身体微微轻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也不知道这是身体上残留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阴影折磨。

阿萨不清楚。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疼得要命。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握成拳的手松开又抓紧。

露出来的尖锐指尖划破衣服，在他自己的胸膛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但他好像感觉好像感觉不到体表上的那股疼痛一般。

阿萨急喘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此起彼伏。

他像被淹没在驱不散的有毒雾霾里，意识被不断侵蚀着，根本不清楚时间消失了多少。

煎熬地挺过那一阵剧烈的痛楚，阿萨微微颤抖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脚步有些虚浮摇晃地去了浴室，将身上冒出来的冷汗洗去。

很快，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浴室。滴着水的头发很快就将他新换上的衬衣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