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出现在这里时,就看到诸伏景光正在喂贝赫芬格吃热乎乎的粥。
他愣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盯着贝赫芬格看了好几圈。
贝赫芬格:??
看他一脸疑惑地样子,不像是前些天那样毫无生气又空洞的样子,安室透稍微安心了下来。
贝赫芬格眨了眨眼,一脸迷茫,“怎么了?为什么你们看我都那么紧张的样子?”
安室透指尖微动,隐晦不明地开口:“你...对这几天的事情都没有印象吗?”
贝赫芬格依旧迷茫地歪头,“没有诶,我只感觉我睡了好些天的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说罢,做出了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随即眉头越皱越紧,脸上也升起了一抹痛楚,他蓦然抬手拍了拍脑袋。
安室透连忙阻止他的动作,“停停停!回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贝赫芬格缓缓放下自己的爪子,甩了甩脑袋后,露出一副哭丧的表情,“完蛋了,我的脑袋出问题了!”
“没有的事,肯定只是你这几天没休息好,再好好休养一下就会好了。”
诸伏景光微笑着安慰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哦......”
贝赫芬格半知半解、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看诸伏景光,最后视线落在了诸伏景光的脸上,然后张开口:“啊~”
诸伏景光不由失笑,继续给眼前这只贝赫芬格投喂。
安室透待在旁边,目光隐晦地打量着贝赫芬格。
他会忘记那些事情或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做的。
当然,也或许是......柏特兰西做的。
安室透略有猜测。
或许是得益于当时柏特兰西给贝赫芬格留下来的治疗喷雾,他的贯穿伤很快就完全恢复了。
不过那些医护人员并没有因此过多询问,也不觉得惊奇,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平静。
贝赫芬格总算可以出院了。
站在医院外的阳光之中,贝赫芬格伸了个懒腰,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芜湖~今天的天气真好,让人忍不住想要睡一个回笼觉呢。”
“......你以为你是猫啊?”安室透微微吐槽了一句。
“拜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