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基地后,贝赫芬格深深叹了口气,本来想着直接去一趟教堂,但突然想到诸伏景光在那,用传送技能的手霎时一顿,脚步一转用走的去了另一个地方。
啊,让景光提前恢复记忆不太好。
虽然他能躲过,但还是严谨一点点好了。
一个褐发褐瞳的男人正在一个屋子里听着音乐,嘴里还跟着哼着,全然不知晓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贝赫芬格眼神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手将他的头一百八十度转了过来,声调怪异,“您愿意成为艺术的原料,和艺术融为一体吗?先生。”
在这么反人类的动作下,男人居然没死,他眼睛颤抖着,瞪大的眼里满是恐惧,他想拒绝,但口部却不由他控制一般,模模糊糊地发出了几个音。
“我……愿意……”
贝赫芬格满意地勾起嘴角,带着一丝癫狂,“很好,感谢您的配合。”
说完,他将男人的头扭了回去,在剧烈的疼痛才,男人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贝赫芬格一身清爽的站在墙边,满意地端详着眼前这幅依旧血淋淋的艺术画作《痛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