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酒来到观察室时,看到的是头上顶着一只荧光蝴蝶站在原地几乎不敢动弹的塞克特和这个人倚靠在墙角无力耷拉着脑袋的柏特兰西。
他皱了皱眉,眼神询问塞克特。
塞克特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随后看向柏特兰西轻轻喊了他一声。
柏特兰西一手扶着墙壁,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一双浅绿色的眼眸无神到变成墨绿色,看到琴酒时他略微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是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听到。
体内的毒药没有完全没有被解掉,柏特兰西垂了垂眼眸,苍白着脸色倒了下去。
他倒地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上前将他接住。
塞克特复杂地看了一眼失去了活力的娃娃脸少年,随后看向琴酒的银色眼瞳里带着一丝质疑,“你们不会是对他干了什么吧?”
琴酒将人捞在怀里,冷飕飕的瞥向他,“你怎么不问是他自己干了什么。”
塞克特微微翻了个白眼,然后伸出手指指了一圈这个像极了实验室的观察室,“很显然,他对这个环境有抵触,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干了什么的话,可不会出现刚才那种情况。”
“恐怕不止。”琴酒嗤笑一声,看了一眼七仰八倒在观察室门口生死不明的几名成员。
“如果你刚好在场,或许你会成为躺在那里的其中一员。”
伸手接过塞克特递过来的药水和检查报告,琴酒毫不留情地刺了他一句。
塞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