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眸光冰冷。
旁边的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纷纷问着女人那会儿去了哪里,怎么在结婚这么重要的场合说走就走了呢。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人替女人说话,在经过两个小时的询问,女人始终一声不吭后,他们的耐心耗尽。
季母对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今天真是麻烦大家跑一趟,婚礼取消了,不好意思。”
“妈!”
苏念秋哽咽地叫了一声,然后哭的更加伤心。
她满脸委屈,不明白自己只是去救了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不要叫我妈,你和我儿子还没有结婚,我不是你妈。”
“你快解释呀!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要是真有什么急事,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晏礼也会理解你的。”
她二姨气的在她背后捶了两下,要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开就好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
苏念秋摇头。
她没什么好解释的,相信她的人自然会相信她,不相信她的人,她说再多都没用。
“不用解释了,该退的东西退回来,你走吧。”
季晏礼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接收了这个世界信息的他,自然知道苏念秋是干什么去了。
她在今天结婚的日子里,救了一个人。
救了人又一直摇头不说,那是因为不能说,那个人是个杀人犯,这次险些被警察抓到,受了伤,苏念秋为了帮他遮掩,婚礼中途突然跑出去,一直到快半夜,才回来。
她觉得自己是在帮认识的朋友,是在做好事,原身应该理解她,却不想,她一直闭口不谈,只知道哭,原身怎么理解她。
再说了,救个杀人犯有什么值得理解的?
苏念秋就是这样一个人,遇事不说当哑巴,哪怕别人急得脑门冒汗,她也只会哭着摇头。
但她属于典型的女主体质,总会跟年轻有为的商界大佬,家里有矿的富二代,黑帮老大……产生不可言说的牵扯。
最后这些男人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