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兵书,好心给他解答:
“这是父皇的意思,你屋子里不合规矩的东西太多了,为了避免你又因此挨罚,所以把那些东西都收走了。”
他看了眼兵书,想到父皇说的话,努力收起眼中的幸灾乐祸,正色道:“我是兄长,自然得帮你约束德性,你好好休息养伤,以后有哪做得不对,兄长还是会帮你指出来。”
五皇子没忍住抄起手边的东西就扔过去:“滚!”
大皇子躲开,笑了一声,“你看你,气大伤身,都受罚了还是不长教训,哎,孺子不可教也。”
他老学究一般晃了晃脑袋,捧起兵书装模作样一边看一边回了自己屋子。
五皇子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气,看一旁为他整理床铺的宫人也分外不顺眼起来,他拿起玉枕砸在宫人头上,顷刻间炸出大朵大朵的血花。
“怎么,还不下去处理,杵在这干什么?信不信本皇子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宫人捂着脑袋慌忙退下。
晚间,季晏礼身边的公公又来传了口谕,禁了五皇子的足,让他在屋子里好好反省,上书房也先不必去了。
淑妃提着鸽子汤去找季晏礼,想要为儿子说情,连盘龙殿的都没有进去。
“娘娘,您请回吧,贵妃刚送了萝卜鲫鱼汤,皇上正喝着呢。”
淑妃咬唇,第一次对皇帝身边的太监扯出一抹笑,“本宫是有要事找皇上,劳烦公公再跑一趟。”
“皇上说了,如果是为了五皇子的事,娘娘就请回吧,五皇子不敬兄长,没有规矩,德行有亏,谁来都不好使。”
“皇儿犯了错,该罚,本宫是为了三公主的事来,想要与皇上商量一下她与贤王的婚事。”
这次,季晏礼让她进来了。
他批奏折批的眼晕,找个乐子也好。
淑妃进来后,规矩的打算行礼,却动作慢吞吞的,明显等着季晏礼说话。
季晏礼抄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直到她结结实实行了礼,弯曲的腿开始打颤,他才勉为其难开口:“行了,起来吧。”
“钦天监看了日子,澄儿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你好好为她筹备,该教的规矩好好教,希望她和贤王婚后能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