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苏漓的目的。
若是,季轻舟肯吃苦,会做人,自然不会说出这么得罪人的话。
只是,他压根不想再去山上砍柴,说出的话里满满的不情愿。
那些街坊邻居自然也能感受的到。
“季家小子,这柴啊!我们就不要了!帮你也是顺手为之。如今看你已经有自力更生的样子,咱们也就知足了!”
“是的,以后啊,我们家小子也就不麻烦你帮忙识字了!”
“其实也没有教上几个字啊!”还有人嘀嘀咕咕的说道。
“就是啊,这样子是打算和我们划清关系了!也是,人家是读书人,哪里会看得上咱们这些市井小民。”
“行了,都散了吧!以后季家的事情,就和咱们没有关系了!”
没有人去碰季轻舟背回来的三捆柴,都面带愠怒的各回各家。
而季轻舟也拖着他辛苦弄回来的柴火进了空荡荡的灶房,“真不识抬举,我辛苦弄回来的柴火,不要就算了!”
下一秒,身体到达极限的他,又再次华丽丽的昏死了过去。
苏漓从他身体里取走了9527,又觉醒了他从前的记忆。
杀人不如诛心!
苏漓要让他体验一下,从高高在上跌落地狱的落差感!
她狠狠的踩断了季轻舟的一条腿,让他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参加科举。
昏迷中的季轻舟发出剧烈的颤抖,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他就躺在灶房地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夜。
若是往日,必定有街坊前来查看。
只是之前他要与街坊划清界限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不愿意再踏入他的家门。
再醒来时,他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试图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其中的右腿一动弹就发出剧烈的疼痛。
“来人!扶我起来!盈盈,人呢!”季轻舟试图呼唤着他的下人和新婚夫人。
记忆里,他将安家弄进了大牢,正和李盈盈蜜里调油。
他不明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似乎非常的眼熟……
随后,另一股记忆与他现在的记忆交错,融合。
让他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
许久之后,他再次睁开眼睛,望着地上那凌乱的三捆柴火,又打量着自己一身狼狈至极的衣服。
他发出一声惨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