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护我,不会真的想娶我吧?”
“不敢。”
“刚刚不是挺敢的?”
“我——”
“虚伪。我既坏又贱,用不着有什么心理负担。”
“你——不是。”
“就是。那三个就是被我杀的。”
“知道。”
“看来你不傻嘛。”
废话,真才实学考上的,万里挑一的人才,能傻到哪儿去。
“为啥这么怕我?”
还是废话。谁不怕杀人犯啊。
“我不知道。”
“我可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嫌弃的话,我们结婚吧。”
“海涛说——会等你。”
“真扫兴。别瞎想,我和他绝无可能。罚你再来一次。”
“会伤孩子。”
“保命法宝,不能有失,我教你怎么玩。别紧张,放开点。”
有了雄性调和,小苇的精气神好了许多。
四个房间,小苇住西间,邓本军住东间,客堂两边两个小丫头住。让邓本军搓澡捏脚按摩很不方便,只能白日宣淫,却又没其他法子。
小主,
可不能把两个小丫头带坏了。
星期天,明琴带两个同学来打牙祭,小苇很快瞧出了端倪,私下训问邓本军:“那个小柳肯定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