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会忍不住地偷看他,苏念念又拿起一个梨开始削起来,她要给自己找点事做,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听说过砚森你的消息,是很忙还是又去法国那边出差了?”苏鸿涛这时突然开口问。
霍砚森缓缓将目光从苏念念小脸上收回来,“只是去处理了一些事。”
“这样啊。”
苏鸿涛沉思片刻,突然笑了,“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前些日子给你打电话你没接,还以为你有了女朋友不太想跟我们来往了,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虽然你跟念念缘份已尽,但我跟你琴姨,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你当半个儿子看,总听不到你的消息,我们还挺担心的,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哦对了,那现在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苏念念握着水果刀的手骤然一顿,好好的,爸爸说这些干什么。
她咬了咬唇,想抬眸看看那人是什么反应,又没有那个勇气。
跟着就听到他低醇的嗓音,“差不多就结束了。”
闻言,苏鸿涛扫了眼这半天虽是在削梨,但明显不怎么在状态的小女儿,他知道她的心思的。
心一横,也就那么残忍地问了出来,“那我们是不是就快要喝到你的喜酒了?”
喜酒?
苏念念心尖骤然一沉,晃神间锋利的水果刀没入肌肤,“咝!”
她当即疼的低呼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哗哗地往外流。
“念念!”
霍砚森急速从椅子上起身,三两步地走过来,“我看看。”
他说完,也不顾苏念念闪躲的动作,强势地握住她的手腕,大概是水果刀太尖利了,那一下划的又深,还有血不停地在流。
他眉心紧拧起,“我带你去找医生包扎一下。”
话落便俯身要抱起她。
苏念念仰着脑袋看他沉下来的眸眼,莫名地就有一种他还很在乎她的错觉。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早已经不是他心尖上的人了。
摇头,她避开他的动作,“不用,霍总,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