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晋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正经人也是男人,何况二哥他是法医,他要收拾起人来,法医,凌大保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法医对人体结构有多了解?”
“……”
北山别墅。
童映心是渴醒来的,喉咙里就跟有个大火球一样,干的她难受的要命。
刚一睁开眼,就对上霍砚清幽深的眸子。
他就坐在床边,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已经很久很久了。
童映心看着他,记忆开始一点点复苏。
她在酒吧里和程思宁喝酒,好像他来了,然后……
她不自觉地动了下身体,每一处都酸疼的要命,角角落落散架了一样。
然后那些疯狂的,激烈的,没有理智的,和霍砚清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尽数地展现在她大脑里,一帧又一帧,就像放电影一样。
做,做了?
居然还那么疯?
那,那是她吗?
她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
纤白的素手无法置信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童映心感觉自己现在不光是喉咙里热的难受,是她全身都发高烧一样的烫。
霍砚清骨节修长的大手这时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他声音低又温柔,“要喝点水吗?”
他眼神太灼热了,童映心不太敢看他,小小地嗯了一声。
说完,她就想要坐起来。
可才刚刚动了一下身子,撕裂般的疼痛感就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又沉又重的,完全跟平时不一样。
怎么回事?
不是,不是就疼了那么一会,然后后面就……
她恍神间,霍砚清已经轻轻地将她抱起让她以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床头,然后递了杯温水给她,“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