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之乱后,程安第一次离开,是草率的给熟识的人留下一条消息做通知,之后就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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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个不吉利的开端,此后她的每一次离别都是如此。
景元有时甚至都怀疑,她有没有听到过别人对她的道别。每次都是她单方面通知,像个绝情的游子,心不曾在某处停留,所以离开总是仓促。
“真是稀奇,相识七百余载,这居然是我们第一次正式道别。”他有些感慨。
“这可真不怪我,你知道的,我身不由己啊师兄。”程安被景元一提醒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每次离开都一个德行,像是再多停留一秒就会爆炸。
“那看来你长进确实不小,我们都有机会如此正式了。”
“那当然,我这可是师父亲口承认的长进!”
“那祝你早日解决困扰的问题,常回来看看,彦卿还想与他的小师叔比试呢。”
“借你吉言。等我真的得到了真相,一定回来把一切都告诉你。”
景元笑了笑,又看向了瓦尔特和列车团的其他人,“我这位师妹说是小辈,实际上我们没有什么辈分、年龄上的讲究,完全是当平辈同龄的挚友相处。”
“如今能看到她在列车上过得不错,想必也是多亏了诸位的关照,我也很为她高兴,景元在此谢过。”
“之后,也要劳烦各位担待了。”
三月七和星闻言很是自觉,“放心吧将军,程安人很好的,我们相处的很开心哦!肯定担待她。”
程安:“喂喂,怎么说的跟我很需要别人操心一样啊。”
“难道不是吗?”丹恒面无表情转头看她。
程安:“……咳、您说的对。”这个喷不了,这个是真操心。
景元看着其乐融融的场面,既安心又欣慰,“无名客的前路还很长,祝列车通途坦荡。那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