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意识到了,那他们这么眼红化龙妙法与龙尊传承就很好理解了,此等能改变一族根本规律的神迹,手头有点权力的人都很难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程安隐约有了预感,或许她来这罗浮一趟的目的就在于此了。
无论如何,她很有必要去见一见白露和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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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你心中关于对丹恒的处置是准备怎样呢?”她问这位罗浮的将军。
“我当然想让他自由。虽然持明蜕生既视为另一个人,这是他们的坚持与认知,但我还是我,无论那还是不是曾经的故人,我自然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个好一些的未来。”
景元的话很真诚,完全是他主观的想法。
“你理解我的,对吧?”他问程安。
“当然。”她回答。
程安自然是支持景元的,支持他作为罗浮的将军,依然想为这位曾经受过太多苦的故友争取更好的结果,无论对方记不记得,无论对方承不承认。
这是单方面的放过自己,也是在放过另一个不曾有罪的新生命。
“你有计划吗?需要我帮忙吗?”程安问道。
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其实是直接劫狱,不过这虽然可以快准狠地击破敌人痛点,闯入事件中心,解决问题本身,但对于需要收拾烂摊子的人来说会很麻烦,比如将军景元。
她劫狱一次,不知道景元要受到多少方的质疑和问责,自己闯祸别人遭殃,程安不想这么不负责任。
景元已经很累了,她不能再这么鲁莽。
所以她问需不需要她帮忙,其实是在问景元,有没有什么他碍于身份不方便出手的事需要她派上用场,当然,这事最好在流程和罗浮各方体系上找不出毛病。
“龙师们用心不纯,这是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的事,所以不需要我们特意有什么措施。再加上丹枫已经付出了他的代价,对于丹恒,联盟那边其实已经偏向我们希望的方向了。”景元喝了口茶。
“所以帮忙的事暂且不提,我猜或许你比较期待先去亲眼见见白露和丹恒。”他笑了,笑得很是胸有成竹。
程安:“知我者,景元也!”
两人又像以前在镜流手下练剑时一样默契地碰了下拳。这一刻好像三百年的离别不复存在,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