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在争夺对他的主权时怎么那么不着调,对方就一孩子,生气地位被“外人”占领,说两句就说两句呗,非得争个上下。
“哥,要不你……脸朝里先睡吧啊。”鱼安无奈的说道。
“我不,你不睡我哪睡得着?”
“四哥,要不你给他打晕吧,这人贱嗖嗖,痞兮兮的,一直在讨打的边缘反复横跳,就你怎么会栽他手里啊?”鱼嬴无力的吐槽。
“感情这种事情,解释不清的,但是他真的很好。”鱼安还是要把鹤白羽对自己好道出来。
某人这才邪魅一笑,心满意足。
“他敢对你不好吗?哥几个能给他卸喽。”
小东西还不忘警告一下某人。
“有点凉,大半夜的跑来一定有要紧事,要不咱们进被窝里说吧。”
这是他弟弟,可不能冻着喽,于是鱼安掀开被子,小鱼嬴压根没犹豫一下,“嗖”就钻了进去。
鹤白羽:“……那我呢?”
“你睡边上,我挨着小七。”
鹤某人此刻满脸的哀怨,磨磨蹭蹭的换到了紧外边。
三个人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就是今天,师父的师父……师祖,把我和鱼昌叫去了,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临走还各塞给我俩一个钱袋,里边金银……正经不少。”
“哦?为什么突然给你们钱啊?”鱼安觉得不可思议。
“事情是这样的,叫我们上山之后就说什么师父去找风师伯了,他觉得无聊,跟鱼昌说起……咱们的那个爷爷会生活,还养了不少锦鲤,他就只有竹子,羡慕爷爷之类的。
然后话里话外好像也想养鱼,后来鱼昌突然说要回家看他爹,说好久没回去想家了。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就他,每年快春节都没见他张罗回去,今天表现的好像想家想到不行,反正我感觉是有猫腻。”
鱼安跟鹤白羽对视一眼,表示不理解。
鱼昌要回家?昨天不是才被鱼诡打了,而且竹颠师父说了一些关于他们那个爷爷的坏话,莫不是鱼昌之前也是父子感情不好,被竹颠一说觉得愧对他爹了?
可是那人真的会在乎亲情吗?想象不出来。
鱼嬴往后边靠了靠继续说道:
“后来师祖就给我们俩钱了,还说让我们回家给家里人买点东西尽孝心,关键,鱼昌说的回家,我又没说,但是他还给我钱,感觉就是希望我也回去一趟似的。”
“反正就是觉得他有目的,可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想要找你俩帮着分析分析。
就看到一朵鲜花睡在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