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兔的脸彻底垮了,心中想着以后多吓唬几个人找回面子,就听温子烨又道:“藏书楼被蒙尘了这么久,也该恢复正常了。”
“我不要,我不走!”犼兔死皮赖脸的往地上一趴。
温子烨摇摇头,将目光看向白司楠。
白司楠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这时就听温子烨道:“楠丫头,这段时间能麻烦你帮忙看管犼兔吗?”
白司楠一愣,果断拒绝。
她才不要管这只臭兔子。
“一天五百积分。”
“成交!”
白司楠立马就应下了,比刚才拒绝时还要果断。
温子烨微笑着看向正打算逃跑犼兔,对白司楠交代道:“那就麻烦楠丫头了。”
说完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
修易人都傻了,这事情的发展怎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呢?院长就这么走了?还把这祖宗直接甩给这丫头了?那以后藏书楼是不是就恢复正常了?
白司楠已经再次让小嫩芽把犼兔捆起来,只不过这次捆的是耳朵。
她拎着藤蔓的另一端,想起它刚才尿的硫酸就颇为嫌弃。
犼兔嚷嚷道:“你能不能别总揪我的耳朵,我这丰神俊朗的大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你身上太脏了,也就耳朵干净点。”
“屁,我才不脏!”
白司楠没理它,径直走到附近的湖边,打了一盆水上来,然后就跟涮毛肚一样,拎着犼兔反复冲涮。
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犼兔才被晕乎乎的拎出盆外。
景煜全程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白司楠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她的印象中,景煜跟谁都是这样。
简单寒暄两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