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淡的看了眼堂下的阮夫人,”阮夫人,你还有何话要说?“
阮夫人神色依旧淡定,“陛下明鉴,这些年姑奶奶和黄永福时常以送节礼的名义送了不少珠宝古玩给我家老爷。
我家老爷喜好研究那些古玩,黄永福便命人大肆搜罗古玩赠与我家老爷。又有大姑姐在一旁劝说,我家老爷念在都是一家亲戚的份上,便没驳他的面子。我只好在送给黄府的节礼上再添了那么几成。
总归我家老爷也就这么一个姐姐姐夫,两家走动的亲密些也是正常的。
至于那些黄永福口中的那些银钱,那就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黄永福送来的那些银钱自然不会就这样大剌剌的放在自家的库房里,这不是给人留下把柄了吗?
至于钱庄,那就更不会去藏了,自陛下登基以来,就下令钱庄的庄头签字画押,官府只人契书的画押之人,其他的一概不论。
还得将契书令置备一份送到官府存档。
阮夫人自信,就是陛下的亲卫又如何,那些银钱的藏匿位置只有她和阮仕林知晓,就连儿子阮城都不知晓此事。
这也是她今日在堂上敢有恃无恐的缘故。
萧璇不欲与这妇人纠缠。吩咐侍卫将这些人带下去,又安抚好百姓,此事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陛下的话,百姓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朝着萧璇磕了几个头,就都散去了。
“陛下,可还要再去走走,微臣听说这沅洲城有几处名人古迹呢!“
邵兮月见陛下为了此事,眉心紧蹙,便提议道。
萧璇摆了摆手,“朕微服私巡,是想看一看这沅洲城的风土人情,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如今沅洲城上下都知道朕驾临此处,朕再去,反倒是让百姓拘谨了。”
“陛下仁慈,是微臣思虑不周了。”
邵兮月忙屈膝。
萧璇扶她起来,“无妨。你们若是想去,便去逛一逛,朕听闻这沅洲城还是有不少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