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如此,毕竟不让我使活,上了牌桌就只能靠运气了,我还是个生莽子,败的面极大。
就在我思考之际,小敏挪开了我的手:“你小子真行啊,让你别客气,你还真不客气,怪不得瑶瑶说你是小色魔呢!”小敏的语气虽然加重了几分,但她的表情并无嗔怒之意。
“你,你不是叫我听话吗?我就是听话照做嘛。”随后,我拿起了一套衣服,急忙跑进了卫生间。
此时的我并没有任何担忧,反倒是希望能早点上桌,小敏叫我别客气,想来上了桌,可以学军哥给她好好按按摩。
换好衣服,小敏递给我一块金色的大劳,同时跟我讲了一些注意事项。
随后,小敏就带我进入了二楼的一间茶包,包厢内有八个人,桌上四个人仨男一女,剩下的人都站着旁观。
走近我才看清,他们在玩三公,怪不得旁观的人都站着呢,想来他们是扎针溜缝的。
门的正对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身材略显发福,从气质上来看,有点风尘味十足,但长相平平,可浓妆艳抹,眉眼调情。
她背靠墙还是正位,牌堆还放在她的近前,想来应该是老庄了。
坐在初门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叔,有点谢顶,发际线贼高,显的额头特款,着装整洁,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手上同样带着一块金劳,看上去很上档次,估计应该是个老板。
天门是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身材瘦小略显单薄,但眼睛极为有神,贼溜溜的,一看心眼子就最多。
坎门是位40多岁的大叔,身材魁梧高大,和小瘦子反差极大,显得有些憨傻,但江湖气十足,青头皮,大牛眼,一脸的豆豆坑。
扎针的几位两男两女,女的一看就是风尘女,虽说现在处于深冬,但她们都脱了外套,里面就穿了一个小衫,衣领上的口子敞开几颗,露出迷人的事业线,下身的紧身裤也极为紧致,勾勒的身材一览无余。
另外两位男士,穿着朴素,但也整洁,只是头发略显邋遢,身上的烟味极重,一看就是赌棍,奋战了一天一夜那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的疲惫,可每次开牌时又极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