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机子吐分,就是赢了老板的钱,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那些多出来的分,其实都是别人掉里,只有老板吃饱喝足了,才会舍一点残羹剩饭。
为什么我说游戏厅里好人少,那是因为很多玩家都清楚厅里的路数,所以他们想要捞得好处,只能盼望别人掉里,只有别人掉里他们才有机会偷偷油,划划水。
我的话虽然表面上看很是客气,但其实是在告诉他我可不是生瓜蛋子。
“你随便,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他摆了摆手,并没有接过我的香烟,我这才发现,人家抽的是玉溪,又怎会瞧得起我抽的三块钱天平呢!
我只好识趣的收回了手,这位帅哥一看就是经常泡游戏厅里的老手,自己一个人开了两个口,自己玩一个,用牙签蹩一个。
而且说来也奇怪,他自己手动的口,积分数不见有啥起色,反倒用牙签的口,管也不管碰也不碰,却一个劲往上涨分。
按理说,一般身边有朋友的情况下,宁愿让朋友帮忙,也比插个牙签置之不理要强上很多,毕竟手动可以瞄准,还可以连击,点射来回切换,最起码不浪费子弹。
可他却宁愿让身后的文艺女站着,也不让她上手。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厅油子,见我给身旁的帅哥发烟,他也不打个招呼,上来就拿起了我的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了一根。
虽然我抽的是三块钱一盒的天平,可再怎么不值钱,他也该跟我打声招呼,一点礼貌没有,一看就是厅油子,舔个大逼脸蹭吃蹭喝那伙的。
我斜睨了他一眼,不想找事也就没吭声。
这小子站在我的身后,居然不走了,还念起了秧:操的,这口子让你干的,这大鳄鱼明显就是假的,赶紧停火吧!哎哎,这不是有炸弹吗,赶紧干炸弹啊。”
他嘴巴浪迹,指指点点的比划了起来。
这种人就是皮子紧了,估计是看我好欺负,而且还是生面孔,想在我这刷点存在感。
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我火可就上来了。
他也不会看人脸色:“哥们,你这积分都他妈的大风刮来的吧!太几把臭了,瞄准点,这么多金鲨银鲨往下打啊,哎呀,你是不是手残啊,这都能打歪了,操的这都能叫它跑了,真可惜。”
我扭过了身刚想发作,就在这时,身旁的帅小伙,起身照着厅油子的肚子上就蹬了一脚。
“哔哔你妈呀!老子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絮絮叨叨跟个娘们似的,烦不烦人,有钱你就上机,少几把在我跟前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