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东西杵了我一下大腿,我急忙低头看去,“妈呀一声。”瞬间被吓的像触电般向后跳的老高。
“你他妈的是人是鬼?”我高举烟灰缸,作势就要向它砸去。
“你是长青吧?花姐让我过来叫你,开个门怎么这么费劲?”
站在门口的人看起来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只是身材矮小,估计也就一米一二的样子。看样子是得了侏儒症,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若不是那成熟的面容,还真以为是个小孩呢!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我还以为大白天闹鬼了呢!”见他是个活人,我心中的恐惧稍稍缓解,但愤怒却涌上心头。
他却一脸平静,仿佛我的愤怒与他毫无关系。“我再说一遍,花姐让我叫你过去!小崽子,你说话最好给我干净点。”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指定是有大病,吓得我可不轻,连忙问道;“花姐找我什么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烟灰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走吧,带路。”
男人转身走在前面,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好在不是鬼叫门,我捂着胸口,余惊微消,心脏依旧跳的厉害。
看着他矮小的身材,真想再他身后踹上几脚出出气。
来到一楼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面墙上挂满了显示器,从画面来看应该是监控,不仅有楼道赌场大厅还有各个茶间的。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花姐,您叫我有事吗?”
“长青,这些人你认识吧,”花姐手指着一个显示器上的几个人,目光却紧盯着我。
我定睛一看,画面定格在昨晚老叔离开茶楼,和同行的人有说有笑的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