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我却不敢抬手去擦,生怕这一动作又引起他们新的怀疑。
此时,牌局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深知,哪怕我即便极为镇定也会遭受怀疑。
可现如今我却毫无办法,想撇清怀疑比登天还难,不解释不对,解释也不对,表情尴尬不对,表情平淡也不对,甚至我现在随便做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加深他们的怀疑。
我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仿佛他们的目光是一把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我的喉咙发干,吞咽口水都变得艰难,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困境。
然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钟都显得无比漫长。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找到一丝应对的策略。
突然,那个眼镜男缓缓开口:“小子,好好发牌,留点神。”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冬里的北风,刮得我心里直发颤,警告的意味十足。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手,手滑了,抱歉抱歉。”
这时,一直沉默的蒜头鼻冷哼一声,目光由我转到了花姐。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显然已经认定我有问题。
此时的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花姐却突然笑了起来:“各位大哥,别为难这小子了,他就是个胆小鬼。”
心想,花姐这摆明了是想致我于死地啊。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一万头草泥马从眼前奔腾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