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第一任永安王与太祖乃是穿一条裤子的异姓兄弟。
既然太祖都不曾在意过,如今都一个隔代,也没必要草木皆兵,寒了永安王的心。
“你说朕该如何决断,竟然若是不批出个所以然来,明日上朝,还有的吵的。”皇上随意的问着孙海。
孙海敛下眉,“奴才愚钝,不敢妄言,只知道只要皇上觉得是对的就是对的。”
皇上本就是随口问问,也不指望一个阉人当真能说出个一二。
否则他还真不放心将这样的一个阉人放在自己身边。
“皇上为何忧心?不知臣妾是否有幸为皇上分忧?”
湘嫔又如往常般带着食盒来了长乐宫。
见到是湘嫔过来,皇上原本郁结的脸上有一丝松动。
“你怎么来了,朕不是说一会去你那用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