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话里的意思,是大长公主死前还写了一封信,这封信里提到了萧元祁的祖母?
难怪刚刚那些人看萧元祁的眼神那般的古怪。
难怪赵夫人欲言又止。
一旁的绮罗见顾安然神色不好,又听这两个丫鬟越说越离谱,立即出声呵斥,“大胆奴才!竟敢在背地里妄议永安王殿下的是非!”
原本躲在暗处偷懒的两个下人,听见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顿时吓的浑身一颤,这才发现顾安然不知何时出现在这。
两人想起刚刚说的话,可能已经被顾安然听见,哆哆嗦嗦这才知道害怕。
“王妃恕罪。”两人一起跪在顾安然跟前。
绮罗质问道:“是什么人指使你们在这边说小话,胡乱编造还攀扯王爷,你们可知是重罪!”
自那日和樊琳琅谈过后,府里的心腹皆知道了第一任永安王妃的身份,更加清楚王府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今日国公府人来人往宾客众多,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大做文章,对王爷可就大大不利了。
她问一言不发的顾安然,“王妃这两个丫鬟说不定是有心人刻意安排的,要不要带回府里好好审审?”
顾安然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绮罗有些不解,就见她又望向跪着的两个丫鬟,厉声问道:“你们刚刚说,是大长公主临终前将王爷祖母的身份写在了信里,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些,就从你们如何发现大长公主薨了时开始说!”
两个丫鬟不敢隐瞒,自然是一五一十都说了。
“今早金嬷嬷见大长公主屋里一直没动静,便打算叫她起床,可没曾想大长公主还是久久没有动静,金嬷嬷探了鼻息这才知道,大长公主在睡梦中去了。”
“当时她的手里还攥着一封信,金嬷嬷以为大长公主是知道自己寿数将近,大概是还有什么事想交待于是提前写在了信中。”
“她将信交给了国公爷,但国公爷正沉浸在悲痛中,便让金嬷嬷做主当众念了信的内容,没想到上面写的是大长公主年轻时的遗憾,其中更是提到第一任永安王妃的身份......”
顾安然神色凝重追问道:“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当时国公府的主子都在屋里,还有不少丫鬟婆子.......”
那就是有不少人都知晓了,相信很快就不止国公府里的人知道,怕是整个上京的权贵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