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它动动吗?
她琢磨的是……她如果拼尽全力,能把喻姝干干净净地捞出来吗?或者说,喻姝愿意配合吗?
季清泠思索了遍喻姝这桩案子的关键点,以及案发时的年龄。
十二岁。
这几乎是做什么都不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年龄,也是令人倍感心痛的岁数,她看过案子始末。
周演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要说最简单的法子。
不过是把罪责推给旁人?
周演不就是现成的替罪羊吗?
季清泠冷漠地想出了上策,比起绞尽脑汁地打官司,苦口婆心地认罪忏悔,这其实是最简便的。
“现在案子还没定性,周衍桥目前依旧是自杀。”季清泠转过了弯,觉得眼下时机正好。
还是那句话。
和怎么打官司怎么耍嘴皮子怎么钻漏洞比,事先最好就不要走到这一步,把一切拦腰砍死在中间。
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她心里其实很脆弱。”何良看得出喻姝佯装镇定的神情下藏着如何惨淡的念想。
她为这一天做好了全部准备。
“人都是血肉做的,当然脆弱。”经历过那一切,哪里能和无知少女般青春烂漫。
他们这样的人家里,得抑郁症的同样不在少数。
像薛慕童般有福气的性子,没几个人能够拥有。
季清泠目前为止还没收到儿子的求救电话,母子连心,她自然晓得儿子的打算。
即便是母子,即便感情深厚,但这种‘徇私枉法’的事儿,郁拾华拿不准她的态度。
故而要留到关键时刻作最后一搏。
眼下远远没到那个时候。
“您若是担心喻姝影响到郁总,我何家愿作保,此事了结后,喻姝会去国外三年以上。”
何良开了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