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跟在文贤莺身后,又继续说:
“其实我非常想睡她,胖嘟嘟的浑身都是肉,看了就流想口水,只是睡了她那不等于欺负小娃儿吗,我石宽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至于欺负小娃呀。”
文贤莺抓着河堤上那垂柳条,突然回头问:
“所以你就和她结拜兄弟?”
“对,结拜兄弟就断了念头,而且我们是真的结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
石宽这句话说得非常认真,也许就是心里话了。以前抱着慧姐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那方面的想法的。现在分开了,还真有点像兄弟那样相处了。
文贤莺是非常敏感的,马上就想到了后面的事,逼问道:
“你是不是认为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我了?”
这还真不是石宽所想的,他是无时无刻不想着睡文贤莺,可这样复杂的问题却是还没想过。不过现在文贤莺说出来了,他想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就说道:
“我和慧姐是兄弟,那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你错了,即使我也认为你和慧姐是兄弟,可是在外人的眼中,你们还是夫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文贤莺比较伤心,松开了那柳条,继续往前走去。
石宽急了,赶忙追了上去,声音都高了不少。
“我们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就成了嘛!”
这里离文家门楼还有一段距离,时不时还有人路过,文贤莺赶忙压低声音,嗔怪道:
“那你去睡甄莲,去睡春香楼的那些个婊子,你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啦?”
石宽直接懵了,他好想解释去春香楼只是想借酒消愁,根本没碰那些女人。可这要是解释起来,他自己都得笑出声,虽说没睡春香楼的姑娘,可却实实在在地睡了甄氏啊,这都被文贤莺看到了,根本没法抵赖。
文贤莺走了一小段路,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就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到石宽还在老远的地方傻乎乎地站着,也不知道他是内疚还是咋的。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石宽跟上来,她实在忍不住,就往回走,到了石宽面前,轻声说道: